听雪楼听风雨

  然而这在上朝之前东宫就已经吩咐着自己的哥哥,让那皇帝缓了个半个月才将她娶进皇宫,美名曰是为了陪陪这个许久不见的妹妹,实际上是东宫枫桦为她想要溜出去玩个半个月找的借口,倒也是凯旋而归的将军,立下了此等大功,楚慕凡轩也不好说不同意,便也是应允了。

  趁着这个半个月的时间,算一算也就那么十五天,原本待在相府两日之后便也是坐不住了,只能是带着暮年槿和墨兰两人往外跑着玩,本是皇帝赏的那些钱全都是落入了东宫的口袋之中,带着这些黄金,她便是很快的在这京城的繁华之地买下了一座酒楼,命名为了‘听雪楼’作为自己以后的根据地,以及收集情报的地方。

  因为是高雅的酒间阁楼,再加上地处繁华,所以有着很多的朝中大臣们很是喜欢来此聚集,就楼内配置有着的单间可以更好的让这些大臣们彼此之间畅谈一番,不过那都是二三楼的雅间,至于一楼有建立起的舞台,每日都会有着舞女在台上面献舞,献琴技等,美人坐镇,怎能使得生意不好。

  因为此酒楼的物价比着外面的一般酒楼消费较高些,所以设施和其他的什么都是那些普通酒楼所比不上的,因此还是有着许多的人慕名而来。听雪楼里听雪落,彼岸花开彼岸零。一时之间,听雪楼的名声大噪。每日早朝下后,都有着许许多多的大臣们来此商议事情,不单单是体验着这听雪楼里面的舒适,还因为这听雪楼里美女如云,甚是堪比青lou,却又比青lou高尚的许多许多。

  这听雪楼开张的一个月之内便是每日都会进行两次抽奖,抽到的房间号数,便可是免了全天的消费,还赠送一坛陈年佳酿的女儿红,也因为如此,不乏朝中的大臣们络绎不绝的往来,许多的王孙贵族也是整天游手好闲的便是喜欢往这听雪楼,在一楼,不单单为了消费,也是为了看姑娘。正所谓,美人不可亵玩焉。

  当然了,开一家酒馆也不是那么的容易,有时候你家的姑娘太漂亮了,难免有些色胚子会惦记着你家的姑娘看着,然而那些整日游手好闲的王孙贵族可真正的就是做到了这一点,一来便是盯着台上的姑娘看着,本是为了避嫌,她特地让那些女子都带上了面纱,却怎料,那曼妙的身姿却已是将那些王孙贵族给迷了个半死。

  因为是从靠近边疆的地方带回来的女子,即使有些原先是青lou女子,可是也是十分的彪悍的,身材也是极其的好,再加上她们在回来的路上这一个月内都是经过了东宫的训练,所以这些女子几乎都是会着武功,却又是深藏不漏的那种,因为身体的柔韧度好,再加上练过舞,因为是边疆之物,毕竟与这京城的有所不同,所以面对新奇的东西,难免人们不去着迷。

  这开张后不到十天,东宫便已是收入了好多的银子,不单单有着那些王孙贵族大量的消费,还有着那些朝中大臣么包厢的费用,而这十天之内她也是还搜集到了不少了的情报,例如什么皇上今日上朝,干嘛干嘛,红莲王朝的大使送来了什么东西,这皇上后宫的嫔妃有着何许人也,她都通通知晓了个遍。

  这后宫有着何许人,她原本也是知晓的,只是这样经大臣嘴里一说出来,她顿时觉得这些大臣真的是每日闲得慌了,竟然去打听着这皇帝后宫的事情,竟也是脸皇帝每日在哪位嫔妃的宫殿里面居住,他们都是一清二楚,这种窃听别人讲话反而是能够听到许多的好笑事情,使得这墨兰和暮年槿两人整日看着那小册子上记载着那些大臣们之间的对话,晓得是不亦乐乎。

  在所有的外人眼里,这听雪楼开的是特别的顺利,可是实际上内部消息只有她们知道,这每天都有着许多的王孙贵族跟着那些上台表演的姑娘们一路尾随到后院,然后统一动作都是掏出一沓银票,上去抱着姑娘,可是这样的后果无疑不是被那些姑娘暴打一顿,然后送回了各自的家中。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名王孙贵族来找事,主要也是因为这听雪楼名声太好,太多的大臣们都喜欢来这里,而那些找事的多半也就是那些大臣家的儿子,你说一个做儿子的哪里敢把自己老子喜欢去的地方给拆了,便也只能是打掉了的牙齿往肚子里面咽了下去,好生痛苦。

  第十三天,这听雪楼也是走上了正轨,在这段时间内,她已经是将这听雪楼中的所有事物都交付于了这楼中的最大的女子,雪姨。雪姨是她在归途中意外收留的一个家道中落的女子,看的出来雪姨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所以东宫也是放心吧那将近五十多号的姑娘交给了这雪姨管理。

  也是因为东宫将她们从那些青lou中拯救出来,从那街边带了过来,教会了她们习武,在这听雪楼中她们只需要卖艺罢了,每日都会有着王孙贵族给的许多赏银,而这些赏银都归着她们自己所有,所以在这听雪楼中她们可以饱腹,甚至可以有着自己的银子,有着自己的一席地位,所以这五十多号只见并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反倒是十分的相亲相爱,来自五湖四海的姑娘们就如同自家人那般,所以这些姑娘们以东宫为主,事实都是听着东宫的。

  “听雪楼”

  “听雪楼里听雪落,彼岸花开彼岸零。”

  只见这听雪楼之前来了一名东宫无论如何也是不想见到的人,反倒是站在这听雪楼前,念着这块牌匾以及门两旁的对联。也只是打开了扇子,摇了摇,一脸笑意的走了进去。

  苦了他身后的小厮,远远的便被他甩在了身后,追赶了许久也是追不上去,只得是喘着粗气,“爷,你等等我啊,等等奴才啊。”便是停下来呼喊了一下,又是赶紧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