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也就是那时，他们才和真正的情羽殇汇合。之前的那个情羽殇，是敌人变的吧？
　　“那慧为什么会攻击我们？”葛凌泽问。
　　柳辉想到那时慧浑浊的眼神，没有一丝灵气，就像是一个被人操作的木偶，等他们摘下面具时，慧才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夜凌风也在那一刻离开。
　　“被操作了啊……”柳辉喃喃的低声道，“那攻击逸飞的那个慧，敌人既然能变成情羽殇，自然也能变成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