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他语气平静得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无话可说,抱紧了他,心里很后悔,当年我为什么不报医学院呢?而且还应该报外科。
第二天,他却提早回来了。原来,看出他伤情的,不光是看了本草的我,还有他那个聪明非凡,而且读了不少中外医书的皇阿玛。
我笑道:“如今你得依我了。”
他却没有兴致开玩笑,略带忧心地说:“那些事我如何能撒手?”
皇上让他回热河休养,在那里还有个西洋大夫,或许能有办法。
等见了这位洋大夫,我心里犯嘀咕了。这还是十八世纪初,离麻药的发明还有一百多年,可这位大夫是外科的,要动刀子。过去看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