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
　　“哟！真不错。”黑影没有回答沈晗霄的疑问，而是先夸奖起他来：“在你之前，我杀过不计其数的人，其中只有寥寥数个在我的眼神注视下还能说得出话来。”
　　沈晗霄心中再一次确认了黑影的无比强大，但现在他的心中又产生了疑问：黑影说自己之前杀过不计其数的人？就是之前，它曾经附在过其他人的身上？
　　又或者说，这个黑影就像陆小花一样，他的前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