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溪的脸忽然爆红,有些结巴,“好……”
“乖。”他揉揉她的头发,一脸宠溺。
不用顾斯臣说,安铃也看出来了,墨溪和关昀的关系不一般。
安铃用手臂推了下顾斯臣,脸上挂着看戏专用表情,“你说墨溪和关昀是什么关系?”
正在专心写程序的顾斯臣忽然抬头,俊眉一挑,“你说什么关系?”
像是在小学时代,一个女生喜欢上一个男生,别人议论纷纷的时候。
安铃忽然贼笑,“我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顾斯臣永远都不给答案,却又让安铃说下去。
磨蹭了一会儿,她站到顾斯臣身旁,软弱无骨的手放在他的耳朵上,“那亲密得跟个啥似的。”
顾斯臣浑身僵硬,没有想要把旁边的女人丢出去的想法。
恨不得她再在旁边亲昵。
“安铃。”顾斯臣眸子一沉,染上了欲色。
“有事么。”
“以后离我远点儿。”他推开离得他近近的安铃,浑身燥热,很不舒服。
心里某个地方忽然缺陷,安铃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好吧。”
早就知道顾斯臣对女性亲近不来,自己身为心理医生,倒也是过分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安铃都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顾斯臣。
每天早晨吃了早饭后,她抬眼看着他,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回到房间,整天不带出来几次。
顾斯臣有些懊恼,后悔自己那天的举动。
“谁啊?”安铃扯下耳机,从密密麻麻的字中抬眼,看向紧闭的卧室门。
顾斯臣端着牛奶,白色的衬衫挽起了袖口,“给你端杯牛奶,刚从西藏运过来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铃一愣,随即咬唇不语。
门外没再传来任何声音,安铃正想要重新转身码字,便被男人高大的身影吸引着。
“你在干什么?”来人完全没有闯入人家闺房的愧疚,干净利落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很清爽。
安铃接过他手上的东西,“谢谢。”
随即又转身背对着他。
顾斯臣默,许久才开口,“安铃。”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却富有磁性,她的名字仿佛是他酝酿了几百遍才说出来,字里行间带着深情。
安铃没理他。
“我有心理疾病。”他自顾自地说着,迈开长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所以我有时候受不了别人的靠近。就连心理医生也是这样。”
聊着聊着,忽然又聊到了她的专业。
从小就对工作有责任心,有道德情操的安铃终于转过头来,“顾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对我敞开心扉。”
好让她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