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戈非常的无奈,叶游对于他的感情确实是不一样,毕竟两人没有父母,叶游一直都将叶戈当成自己的孩子。
而且叶游的控制欲很强,叶戈从小都没有违逆过他,只是在认识了米筱之后,叶戈就开始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叶游感觉到了控制不力,将这种改变都归咎在了米筱的身上。
其实这是错误的,改变的是叶戈,而不是因为米筱,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可是叶游并不这么想,他觉得只要让米筱离开了叶戈,身边没有人吹风,叶戈就会重新听他的话,重新按照她设想的人生去过活。
“哥,能够让我静静吗?”叶戈道。
“可以,但是不能去找米筱,这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国内,不要想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招。”叶游道。
叶戈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他到了米筱之前住的那个客房,躺在床上心安了不少,可是米筱的不信任,又让他烦躁万分。
果然有些事情,不管是不是已经修复,都还是会有疤痕,之前两人就因为叶游设计,互相的不信任,不理解,后来说明,看似互相理解包容,其实已经是一道疤。
根本经不起碰触,只要让两人感觉到了有一丝的不对,就会开始怀疑,这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叶戈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了很久,不能这样让叶游牵着鼻子走,其实他早就知道是叶游做的,他不想让米筱知道,所以他在默默的处理这件事情,可是他的速度还是没有叶游快。
毕竟闯祸容易解决难,叶戈还没有准备好,米筱就已经知道了。
他发了一条消息给米筱,让他相信,很快就能处理好,不要做什么事情,也许会更加的糟糕。
紧接着又发了一条消息给程栋,“我们出来坐坐。”
程栋是一个私家侦探,和叶戈合作了很多年,不少事情都是程栋帮他解决的,两人也已经成了好友,这一次的事情不例外,也是程栋做的调查。
叶戈想知道程栋的意见,因为程栋知道的最详细,思考的也会更周到。
米筱这边和张宝回去后,也觉得他不信任叶戈有些明显,回想到叶戈被刺痛的眼神,实在是有些食不下咽,他在一次上海了叶戈,真是该死。
所以米筱找找到了曾满,好像还是十来岁的时候,抱着曾满的胳膊说:“师父,能不能让我和你回家睡。”
“不行,我很忙。”
“对不起,是我惹麻烦了。”米筱道。
“是也不是,坏事中总是有好事,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揭发出来,以后积累的问题更多,恐怕更难解决。”
曾满在这个圈子打拼多年,什么魑魅魍魉没有见过,所以他显得十分的淡定,不过就是赔钱的事情,这些年他也积累了不少,他也不差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只要根基不倒,笑语堂就还能站起来,只要能站起来,还怕没有钱赚吗?
曾满拍了米筱的头一下,“多大了,还这么黏人,张宝,把他带走。”
张宝过来将米筱拉出了办公室,对他说:“要不和我睡吧,范文楠请假一个月,且回不来呢。”
“对了,他怎么了?”米筱终于想起关系他这个舍友及搭档了。
张宝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家里的事情,那天他父母找到了笑语堂,将他喊了过来,闹的很凶,被抓回去的。”
米筱点头说道:“他家里似乎不太同意他说相声,所以一直闹的很僵,这次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行了,先别想这些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数,他的事情必须他自己来解决。”
“嗯。”米筱点头,跟着张宝走了,他一个人回去确实会想很多,这样他的状态会更加的不好。
不如就让他麻-痹自己,和熟悉的人一起玩闹,会恢复的更快。
张宝和他的搭档,沈维,以及白岩住在一起,张宝一个人住了一个房间,刚好能够和米筱一起住。
沈维和白岩听到张宝回来,还带的人,出来看了一眼,打了声招呼,就问米筱吃了没。
米筱摇头笑道:“还没有,不如吃一碗泡面吧。”
张宝道:“吃那没有营养的干什么,你白岩师弟可是个厨艺高手,让他给你露一手。”
白岩崩溃的说:“早知道我就不暴露我会做饭的事实,你们两个蹭吃蹭喝能不能给点辛苦钱啊,我这可是买菜钱都不够了。”
沈维道:“出息,买菜能花几个钱。”
“你们的胃口有多大,心里没有点数吗?”
沈维上去就踢了白岩一脚,“快去,我们三个师哥,还使唤不动一个小师弟了。”
白岩非常的无奈,谁让他入门晚,尽管他就比张宝小一点,但也是师弟。
米筱吃上了香喷喷的饭菜,白岩做的还真是不错,他夸奖了好几次。
沈维道:“他做的好是应该的,你知道他说相声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米筱还真有些好奇。
“他是做厨师的,而且还是大饭店的大厨。”
米筱来了兴趣,其实他们这一行,半路出家的也不少,像是米筱这种从小就学的,也有,但是米筱就会很好奇,别人之前是做什么的,经常会问一问,增加一些见闻。
都说演员的肚子是杂货铺,其实也都是自己好学,慢慢积累起来的。
“是哪个菜系啊?”米筱问道。
“也不能算是菜系,基本上能有的我都会做,还不至于到菜系这个程度。”
沈维揶揄道:“你不是说你是超级厉害的厨子吗?怎么到了米筱这里就谦虚了。”
“我这不是怕吹牛吹破了,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当真,我怕米筱当真了,说出去给我宣传,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不是丢人。”
米筱哈哈直笑,“我就是相信了,以后我出去肯定帮你多宣传,八大菜系无一不精。”
白岩很是无奈,只能默默的想着,以后吹牛一定要有一个把门的,流言止于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