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臭丫头!不但自己私自定了终身,居然还这么久都不回来,是不是把我们这些亲人都不要了?”漫越垠双手插腰,一副哥哥的口吻说道。
我不理会他,心想,你自己不也不在!……不过怎么这么巧,我一回家他也回来了?难道是知道我要回来,所以特地来看我的吗?
漫越垠看向坐在一边的动破雷,一脸“我不信”的样子,说:“你们还真的是夫妻呀?”
动破雷无言以对。
我没好气地说:“你是嫉妒呀?”
“我只是有些同情!”罢了,他又看了看动破雷。
“司空千年!”突然,爹爹闯了进来,指着我怒道:“你……你这个不孝女!离家出走不说还私定终身!”
我一惊,他居然知道?!……漫越垠……我盯向他,肯定是他说的。
爹爹看着动破雷,样子十分气愤,指着他,声音颤抖着:“你……你……”
我突然有些感动,虽然平时老是一副不关心我的样子,但是女儿被人“诱拐”了,他还是会生气的!爹……
“真没眼光!看上我女儿!”然而,他突然的一句话就把我打下了地狱。
我“啪啦”一声从椅子上跌到地上,瞬间与大地妈妈拥抱。
动破雷无奈:“我不想的……”
“难道你是被逼的?”爹爹听到他的话,大惊,“女婿!如果你是被司空千年那个丫头逼婚的话,一定要告诉爹,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说吧,司空千年是怎么虐待你,让你屈打成招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喂喂喂!明明是那个家伙成天虐待我好不好,动不动就说杀了我,威胁我这样,威胁我那样的!
动破雷的额上冒出几条黑线:“女婿……爹?”
“乖孩子!”爹爹笑道。
动破雷愣了愣,然后眯起双眼,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说道:“是!”
我惊讶地看着这局面,动破雷居然不会因此生气,还笑了?这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么?
漫越垠的脸上带着无奈,突然,他看向门口,惊道:“夫人!?”
门口站着一个美丽的妇人,穿着淡蓝色的衣裳,脸上带着微笑,她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色液体,走了进来。
虽然是已经生了孩子的女人,可是她的容貌却丝毫不减当年,我有时候真不明白,像这样美丽的女子,为什么会看上我那个平凡的爹爹!没错,她正是我的娘亲——沈琴璃。
娘亲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说:“来!千年!把这碗药喝了!”
我一笑,接了过来,果然还是娘亲好哇,懂得照顾我,我一边喝一边问道:“这是什么药呀?”
“安胎药!”娘亲笑得一脸灿烂。
“噗——”我立即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全喷到了爹的脸上。
爹不慌不乱的用袖子擦入脸上的药渣,然后看向娘亲,说道:“琴璃,你这是做什么呢?千年又没怀孕!”
“就是就是!”我叫道。
“哎呀呀,我还以为……”娘亲皱着眉。
爹爹无奈,又说:“即使真怀孕了,要也要给她堕胎药嘛!谁知道这丫头生出来的孩子是不是人!”
“喂!”我大怒。
娘亲看着漫越垠,微笑,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头,说:“真好!小垠终于跟千年喜结连理了!”
漫越垠无奈:“不是的!夫人……”他指着动破雷,又说,“他才是千年的对象……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相信!”
“咦?”娘亲一愣,便看向动破雷。然而,却在瞧见他的脸时,身体怔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动破雷看着她惊异的表情,有些诧异,不解道:“夫人怎么了?见到我这么惊讶?”
娘亲发现自己失态,急忙别过脸去,然后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说道:“不!不!没什么……”
我也疑惑地看着娘亲,突然,听到旁边的爹自言自语地小声道:“哼!果然是呢……”
我看向他,突然一惊,爹的眼神……带着仇恨!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有那种眼神的爹!……虽然他并没有看着动破雷,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是因着谁而浮现的,只觉得心中一阵阵害怕……
我又再次将目光移向娘亲,她只是一直皱着眉不说话。身边的动破雷却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这时,漫越垠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沉默。他说:“夫人!老爷!客人们都还在等着吧?”
“呃!”爹爹和娘亲回过神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娘亲说道:“是啊!不能让客人们等太久!”
我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啊!就为了庆祝我不在家有必要这么隆重吗?”
娘亲恢复了原来温柔的笑脸,道:“哎呀,千儿,你误会啦!今天是咱们家阿财的生辰,所以我们才会举办宴会的!”
我愣了愣:“啊?是这样吗?”
“要不然你真以为我们那么没有良心啊!”爹爹不悦道。
我汗颜,娘亲说的阿财是我家一只黄毛狗,那么,我该相信真的是阿财的生辰呢,还是继续觉得是他们在庆祝我离开?……
算了,反正这也不是很重要!
爹娘出去招呼客人后,我便看向漫越垠,道:“话说回来,你怎么也回来了?”
“啊?”他不解地看着我。
“你不是在狱罗帝国么?而且你这小子居然还是白虎圣者!可恶!居然瞒了我这么久!”我愤愤道。
漫越垠立即露出狐疑的神情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一愣,我居然忘记了他并不知道我在假扮朱雀的事情!
“废话!当然是我告诉她的!”这时,动破雷急忙帮我解围。
“哦?”漫越垠依然将信将疑。
我急忙拉住动破雷的手,说道:“是啊是啊!这一切都是我听我‘相公’说的!哈哈!”
漫越垠虽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却也没再追问下去,说道:“我回来是因为狩甚透让全国大臣们都放了假,说是他心情不好,不想让朝政影响到他!”
“他心情不好?!”我一惊。难道是……因为我的事吗?
漫越垠按了按脖子,皱皱眉,又说:“是呀!样子看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问他什么也不说!”
我低头不语,眉头紧紧皱起。
狩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