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姜俊熙昏迷的第七天,落小格的眼袋越来越大,眼圈越来越黑。尽管抹上了名贵的化妆品,也掩饰不了她疲劳的神情。
她趴在姜俊熙的身边,拿出一本精致的小本子,写下一段话:
秋天的雨下个不停,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在述说怨妇的断愁情肠。可是姜俊熙,你知道吗?我不是怨妇,也不是个过客?我只是个一直在等你醒来的女子。
姜俊熙,这样好不好?我把秋天多愁的雨编织成一首七言律诗好吗?诗中写满了我们走过的春夏,漫过的点滴,写满一个女子对她意中人的思念,写到你醒来的那天。可是你依旧还未醒来,今天应该是你昏迷的第七天了吧?春夏是一首饱含回味的绝句,而秋天是一篇充满悲凉的骈体文,而这篇骈体文不知我要写到何时?
咔——
病房的门开了,陈毅然走了进来,看到落小格精神十分靡废样子,心里酸酸的。
“小格,你休息下吧!他由我来照顾吧!”
“毅然哥哥!你说他是不是在抱怨我啊?这么久了还不理我啊?”
“小格!你累了,去休息吧!”
“可是••••••”
陈毅然打断了她的话说:“小格。他会没事的。”
然后扶着她走到了休息室的房间。
“你休息下吧!看看你啊!这么爱漂亮的女孩。都起了这么大的个眼袋。”陈毅然用双手比了个大大的圆圈。
落小格淡淡一笑。
陈毅然想: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小格要为一个身无分文的姜俊熙而日夜未眠。也许这就是爱情吧?没有要求回报的付出。虽然自己艳遇多次,却未曾为一个女人动过真心。
陈毅然走出房间,秋风吹过,一股凉意浸入心田,他不禁打了个喷嚏,难道有人在背地里骂我吗?呵呵,好久没有去盈霓舞厅了。不知念夏怎样了?上次和她喝咖啡后,就没有遇见过。缘分啊?缘分不可求啊?
陈毅然开着车子离开了医院,来到了盈霓舞厅。
舞厅依旧如以往一样,形色各异的人在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五颜六色的彩灯马不停蹄地转动着。
陈毅然和第一次一样,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服务员拿来了一瓶红酒。
红酒倒在杯子里,随着杯子晃动着殷红的身躯,就好像这一群颓靡的众生,失去了原有的生气。
他慢慢地拿起杯子,轻轻地喝了小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先生,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个孤寡之人呢?”兰姐满脸笑容。
陈毅然一听孤寡这个词,差不多都把酒喷了出来,故作笑容说:“兰姐,我正想去拜访你呢?”
“额••••••真是先生赏脸啊!”
“嗯,兰姐!你就别叫我先生了?我还没那么老吧?”
“嗯,先生应该叫什么呢?难不成要我叫你小孩子。”兰姐哈哈大笑。
“嗯,就叫我毅然吧!”|
兰姐点点头,但是却看见陈毅然在不断地东张西望,说:“先生,你是在找念夏吗?”
“兰姐,你又来了。”陈毅然点点头。
兰姐尴尬地笑了笑,不过陈毅然却是一惊,想不到这个女人“尴尬”的笑容却还风情万种啊!比起以前兰姐那些自然的笑容要好看几百倍。
“嗯,我也好久没见她了。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在几个星期前。”
“嗯,你现在和她还有联系吗?”
“我打过她的电话,但是没人接。我曾去过她住宿的地方,房东说念夏最近很晚才回来,而且回来后还不理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陈毅然和兰姐聊了些关于成人方面的话题后,走出了盈霓舞厅。
陈毅然驾着车子穿梭在宽大的公路,心想:兰姐真是个豪放之人,可惜老了些。但是念夏现在怎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