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顾自地讲了下去,“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呢?我想想,应该是要从十五年前的越州讲起吧……”
……
整整一个下午,在门窗紧闭的室内,他说,她听。
这是月皓纭来越州后第一次忘记要冷凌日准时用膳,她也没有提。临盆在即,她的胃口差得可以,常常以药汤代食,是以并不觉得饥饿。
时序已入夏,加之越州地理位置极北,白昼的时间倒也漫长。即使没人有兴致燃烛,穿过窗纸透进室内的天光仍算得上亮堂。只是明明相对坐着,光线、视域也没有任何阻碍,月皓纭和冷凌日两个人在这两个多时辰的“叙述”过程中,两张脸盘子都仿佛僵硬地无法转动一样,愣是没有看过